五本女主不懦弱的宫斗文,女主众妃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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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锦绣凰权》——作者:虢翁

精彩片段:“你说什么?瑶英堂姐找我?二喜,你不会是看错了吧?”穆瑶华“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奇怪的问道,也难怪瑶华反应太大,实在是二喜带来的这个消息让人太难以消化了,完全不符合常理啊,瑶华难以相信穆瑶英居然找上了华音院。

穆瑶烟和瑶诗也是一脸古怪的看着二喜“二喜,你不会是又把梦里的事当成现实拿来说了吧,可是又去偷懒睡觉了小二喜?”穆瑶烟起身走到二喜丫头的身边,身子微微前倾,打趣的笑问道。

穆瑶烟特别喜欢拿瑶华身边的这个小丫头逗趣,不知怎的,她看着这二喜总觉得她呆呆的,当然也是因为这丫头心性单纯,又有些憨傻,加上鼻子附近长的那些小雀斑,长得可以说非常讨喜,穆家这几个主子可都是极疼她的。

在穆瑶烟看来,自己妹妹从小就比自己聪慧,性情也比自己沉静,真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倒是二喜这丫头,憨憨傻傻的,也总算是让自己有了点当姐姐的乐趣。

“是啊二喜,你是不是去偷懒睡觉了,现在又拿你梦到的那些事来寻我开心?”瑶华也轻轻一点二喜的鼻头,笑问道。

瑶华也不全然是想着调侃自己身边的小丫头,也是因为这时候她心里突然想到了前些时候二喜做的趣事儿,那日瑶华本是闲来无事在打理自己院子里的花,却见二喜突然地跑来说让瑶华救救她,说她不小心打碎了夫人房间里的御赐琉璃花瓶,母亲要打死她,瑶华当时虽也奇怪二喜是怎么去的自己母亲那里,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拉着二喜去求情了,谁知瑶华到了杨连清的房间里却发现那花瓶好好的放在那里并无破损之处,更不用说摔坏了,后来才慢慢的搞清楚是这丫头做的一个梦,却没分清是梦还是现实,故而吓到了。

却说此时的二喜神智本就有些混沌,这样被府里两位小姐调笑,一时间窘迫了起来,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不是的,二喜……二喜没有睡觉,二喜给小红她们浇水来着,是兰若姐姐让二喜这么说的。”二喜辩驳道。

瑶华姐妹三人一听的二喜这话也不逗趣,兰若的话定然是真的无疑了,三人互相看着对方,眼神中皆是诧异,“这倒是奇了,瑶英她与小妹一向无甚来往,素日里态度还不是很好,怎的今日倒主动寻上了门?”穆瑶诗说道。

穆瑶烟本来还在皱着眉头思考,如今一听瑶诗说的,马上应道:“这哪里只是奇怪,这样的开天辟地头一遭,分明就是我们在做梦没睡醒!瑶华,穆瑶英从来都是跟着穆瑶兰的,对咱们一向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今儿怎么想着来找你了,总感觉跟穆瑶兰有关系。”穆瑶烟说完嘟了嘟嘴。

“我也奇怪,不说别的,我可是看的出来穆瑶英是不喜欢我的,也不知究竟是想怎样,我思来想去,当是与穆瑶兰有关的,但到底穆瑶英是什么目的,我们姐妹还需和她聊聊之后再做打算。”穆瑶华想了一会便有了主意,于是看向二喜说道“二喜,你且先回去,告诉兰若,就说如今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安心打理好华音院就是。”瑶华又转头看向瑶诗,道“四姐,我与穆瑶英一向没有交集,若派我的丫鬟前去寻她,倒是会引得某些人注意,倒不如让四姐你的丫鬟前去相邀。”

穆瑶华是实打实的知道穆瑶兰对自己姐姐有所谋算的,但是要说细的,瑶华就不清楚了,是以在心里,瑶华对穆瑶兰姐妹的防备自是要比自己的两个姐姐多。

“嗯,也是应当,兰香,你去一趟雪村阁,就和瑶英小姐说我这里新来了些绣品花样,让她来挑几样,速去速回且一定要把瑶英小姐邀来。”穆瑶诗先是对贴身婢女吩咐道,又向穆瑶华问道:“小妹可还有需要叮嘱的?”

穆瑶华偏头想了想,还是觉得如今穆瑶英目的不明,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于是对穆瑶诗说道:“也没有什么要叮嘱的了,只一样,一定要把瑶英堂姐邀请过来就可以了。”

“嗯,那兰香你就按着我们说的走一趟吧”穆瑶诗道。

“小妹,你觉得穆瑶英会按着我们说的前来么,若她执意不来,兰香也不好硬邀不是,或者说你觉得她来了会把她的目的说出来么?毕竟他可是单单只去找了你一个人。”穆瑶诗待着兰香走出了院子,有些疑惑的向穆瑶华问道。

“四姐放心,不管她究竟是何原因找的我,她也一定会应邀前来,她若不来岂不是正好说明她内心有鬼?至于说他会不会照实说,四姐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穆瑶英虽然不似穆瑶兰事事张扬,不爱说话,但穆瑶英却是个心有丘壑的,心计可不少,不管她这次拎不拎得清,我们把厉害与她说明白就是了,四姐你可千万别高估了他们俩的姐妹情,穆瑶英和穆瑶兰被祖母和三伯母教养长大的,终归是和大伯父二伯父家的那几个差不离了,我估算着,只要是有点危险,穆瑶英是一定会把穆瑶兰卖掉的。”穆瑶华嘴上说着自己的推测,心里想着的是自己的四姐,四姐与穆瑶兰一向亲厚,也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四姐看清楚穆瑶兰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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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白发皇妃》——作者:莫言殇

精彩片段:漫夭醒来之时,已经到了卫国将军府。她睁开眼睛,见自己被安置在铺着雪白狐裘的上等楠木软椅之中,腿脚处有麻痛及温热感传来,她低眸一看,心中猛地一震,那名扬天下的少年名将、手握一权的卫国大将军,此刻竟然半蹲跪在她的脚下,动作温柔地为她拿捏着她麻木的腿脚!

漫夭惊道:“将军这是做什么?!你快快住手,璃月担当不起!”她连忙坐了起来,欲转开身子,脚却被傅筹牢牢握在手心。她的鞋袜尽褪,纤细小巧的玉足在他宽大的手掌之中不盈一握,莹白如玉的肌肤因他轻柔地按摩而呈现淡淡的粉色,煞是好看。傅筹抬头冲她一笑,道:“不妨事,很快便好。”说罢继续先前的动作。

漫夭呆呆地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雨后的阳光温温柔柔,透过洁白的窗纸倾洒于他清俊的侧脸轮廓,在他英挺的鼻梁以及泛着英气的眉宇间更增添了几分清雅温和的意味。这个男子,不仅善解人意,又如此温柔体贴,倘若没有与宗政无忧之间的纠缠,在这政治权谋下的婚姻之中,她能嫁给这样一个男子,该知足才是,可她为何还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真难以想象,这么一个温润清和的男子,是如何驰骋沙场,指挥百万雄师,令敌军闻风丧胆,给人一种满身煞气的印象?

她径直思索着,毫无意识的直盯着他看,却不料傅筹本是放在她脚上的目光突然就抬了起来,四目相对,两人皆愣了一愣,漫夭忙转了脸,微微低头不做声,傅筹轻轻笑道:“你起来走走看,可好些了?”说着扶了她的手,两人一同站了起来。她走了两步,腿脚灵活自如,果然不再有麻痛之感,她由心一笑,感激道:“谢谢你。”

傅筹不在意地笑道:“热水已让人备好,就在里边。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这里的丫头。”

漫夭浅笑着点头,转身朝着浴房行去,在行至一扇玉质雕花屏风之时,她忽然顿住脚步,回眸见傅筹仍立在原地微笑着凝视着她,她顿觉心中有些不安,黛眉轻蹙道:“将军就这样带我回府……就不担心得罪于离王么?”以傅筹的武功,不可能不知有人一直在暗中跟着她,且以她之前的情形,也必能看出她与离王之间生了问题。

傅筹淡淡拢眉道:“我只是不想你身子有恙,倒没考虑那么多……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该好好考虑下,是否要在你沐浴之后,亲自将你送回离王府,以免与那位正得陛下盛宠的王爷结下梁子。”半开玩笑般的话语,似是并未将这个问题放在眼里。温和而随意的笑容,令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轻松而惬意。然而,她却觉得他在说到“正得陛下盛宠的王爷”之时,那笑容背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是讽刺还是怨恨,又或者其它什么,那种情绪被他隐藏得太深,她无从肯定。

从一次见他,她就觉得有些面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刻,再仔细看这张脸,忽略他面上的所有表情去看,竟看出一丝冷峭来,她脑海中立刻浮现另一张面孔,眉目冷峻,五官似刀刻般轮廓分明,眼神犀利如刃,让人无所遁形……临天皇!!她心中一惊,与他面容相似之人,竟然是……临天皇?!

傅筹见她一直盯着他,似在研究着什么,眼中还闪过诧异疑惑之色,不禁笑问:“怎么了?我的脸……有什么特别吗?”

漫夭一愣,立刻回神,状似随意道:“我觉得你很面熟,似乎在东郊客栈之前……就已经见过。”

傅筹一震,唇角的笑容有瞬间的僵硬,向来温和的眼神闪过一抹锐利之色,隐没度之快,让人以为看花了眼。他若无其事地朝她走了几步,面色依旧温和如初,带着几分玩笑道:“可能是我们有缘。又或许……我们以前真的见过,在梦里也说不定。”

漫夭淡淡一笑,随口道:“也许吧。”

傅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道:“快进去吧,再晚了,你可能就洗不安稳了。”

漫夭心中了然,点头道:“好。一会儿离王府来人,你先帮我挡一阵,我自己想办法离开,不会让你为难。”她顿了顿,望着他温和背后那双深沉莫测的眸子,又道:“再过两日,你就要成为启云国荣乐长公主的驸马,在成亲之前,倘若有机会,你该多与她聚聚,增进些感情。”她相信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傅筹眸光轻垂又抬起,已然转了几转,笑道:“说得有理!那我先出去了。”

漫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转身绕过屏风,走进雾气缭绕的宽敞浴室。

“叩叩叩……”卫国将军府门前,一阵沉重而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守门的老张不悦地嚷嚷道:“谁啊?来了来了,别敲了!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门就敲得这么重,敲坏了你们赔都赔不起。”每次将军打了胜仗回来,总有数不清的官吏上门拜访。他一边嘟囔,一边漫不经心将门打开一条缝隙,探头朝外望去,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只见门外整整齐齐地立着两队蓝衣锦卫,中间一辆豪华马车,车门紧闭,马车旁四名男子分列而立,个个手扶腰间长剑,面色肃穆非常。瞧这阵仗,老张心知此人非同一般,还未等他开口,先前敲门的侍卫已大声斥道:“离王驾到,还不快快开门,让你家将军出来迎接!”

老张一听是离王,冷汗噌噌地冒了出来,那可是他们将军都得捧着的主!他暗自庆幸自己刚才还没太放肆,慌忙把门打开,恭恭敬敬道:“是,小的这就去禀报。”

“不必了。”傅筹面色平静温和,似是早有预料般,自里院稳步行来。老张忙退到一旁,傅筹出了大门,对着马车微微抱拳,有礼道:“离王大驾光临,本将有失远迎,还望离王莫怪。”

一名护卫掀开马车车帘,宗政无忧跃下马车,动作干脆利落。他昂而立,看了眼傅筹,面无表情道:“将军不必客气。本王不请自来,是为本王……未来的王妃,听闻她来了将军府做客,现天色已晚,本王……特来接她回府。”他将“王妃”二字咬字极重,仿佛在向他人宣告自己所有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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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清宫熹妃传》——作者:解语

精彩片段:凌若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身边已没了胤禛身影,只余她一人。眸光微眯扫过轻薄如蝉翼的鲛纱,只见帐外映着一个淡淡的人影,逐道:“谁在外面?”

一阵脚步声后,鲛纱帐被人掀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竟是墨玉,只见她含笑扶起凌若道:“姑娘您醒了?”

凌若微微一怔,就着她的手坐起后抚一抚脸颊振起几分精神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玉麻利地往凌若身后塞了两个绣花软枕,口中回道:“今儿个天还没亮,周大哥便叫奴婢带了姑娘要用的东西来这里候着。”

凌若点点头又问道:“现在什么时辰?”府中诸女但凡有侍寝者,翌日清晨必得去嫡福晋处请安。

墨玉看了眼天色道:“快过卯时了。”

听得已经这么晚了,凌若顿时着急起来,一把掀了锦被披衣下床道:“快替我梳洗更衣。”随后又有些埋怨道:“你也是,明明就在外头怎的不早些叫醒我?若因此误了去向嫡福晋请安的时辰可怎生是好。”

“奴婢冤枉,是贝勒爷离去前吩咐奴婢不许叫醒姑娘的,说让姑娘好生睡上一觉,所以奴婢才一直等着不敢出声。”墨玉委屈地解释。

听得是胤禛的意思,凌若一愣,旋即心底生出一丝暖意与欢悦来,不为其他只为胤禛无意间流露出的那一点关心。

“姑娘洗脸。”墨玉将绞好龗的面巾递到凌若手上,然后取来一早备下的衣裳服侍她换上,喜孜孜地道:“姑娘您可是除几位福晋以外头一个在镂云开月馆过夜的格格呢,昨夜周大哥来跟奴婢们说的时候,咱们还都不敢相信呢,看来贝勒爷很喜欢姑娘。”

墨玉的话令她想起胤禛昨夜的热情,脸上不由得飞上两朵红云,不敢看铜镜中的自己,低低啐了一句,“不许胡说。”

见她这副不打自招的模样,墨玉捂了嘴偷笑道:“嘻嘻,姑娘脸红了。”

凌若脸红的像要烧起来一般,回身扬手作势欲打道:“你这丫头,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你。”

见她快要恼羞成怒了,墨玉赶紧憋了笑意举起双手道:“好好好,奴婢不说就是了,姑娘可千万别生气,快些坐好让奴婢帮您梳妆打扮。”

象牙梳齿划过头皮有轻微的酥麻,墨玉的手极巧,不一会功夫便将一头长及腰际的青丝盘成一个飞燕髻,待将散发一一掖好后,她从带来的梳妆奁中捡了一枝纯银缀雨过天青色流苏并几朵暗蓝色珠花插在发间,燕尾处缀了一串银吊穗,耳下则是一对垂金耳坠,墨玉本想用胤禛前些日子刚赏下来的七宝玲珑簪,那只簪子以赤金打造而成,镶缀翡翠、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珍珠、猫眼、天晶石七种宝石,奢华夺目,乃是宫中赏下来的珍品。

凌若将七宝玲珑簪取在手里把玩了一阵后将之放回妆奁中,簪子固然华丽奢美,但太引人注目,她在镂云开月馆过夜的事此时必然已为众人所知,若再带着这枝簪子四处招摇,只怕会引来祸端。

正思04间,墨玉已经打扮停当,放下手中的脂粉道:“姑娘你看看可还好?”

凌若仔细端详了镜中的自己一眼,装扮清雅矜持,当即颔首起身扶了墨玉的手道:“走吧,咱们去给嫡福晋请安。”

从镂云开月馆到那拉氏住的含元居尚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纵使凌若紧赶慢赶走得一身是汗,也花了近一盏茶的时间,而此刻早已过了卯时。

守在含元居外的是小厮三福,远远看到凌若过来忙迎上来打了个千儿,笑道:“姑娘这是来给福晋请安啊?”

“福晋可在里头?”凌若平常多有来含元居,与三福早已相熟,是以说话较随意。

“在呢。”三福一边引了凌若往正堂走一边道:“不止福晋,年福晋她们也来了,此刻正在里头说话呢。”

那拉氏于众花之中独爱芍药,此刻正值芍药盛开的季节,是以一进含元居便能看到开得如火如荼的芍药。或红或白或粉或紫,花朵独开在细细的茎端,也有一些凌若未见过的稀有品种,两花或三花并放,且色泽不一,甚是好看。

“福晋,凌格格来给您请安了。”三福挑了帘子进去回禀,屋里放了刚从冰窖里起出来的冰块,是以一进去便有一股清凉迎而而来。

凌若飞快地抬起头扫了一眼,只见除了那拉氏外,还有年氏、李氏、瓜尔佳氏、宋氏等,除叶氏以外但凡在府中有些地位的女子都来了,此刻见她进来,目光皆齐集于她身上,可见她们来此绝不仅仅是为了请安那么简单。

凌若捺下心中的凛然,双手搭在腰间端端正正朝正当中的那拉氏行了一礼,脆声道:“钮祜禄氏叩见嫡福晋,嫡福晋万福金安!”

那拉氏和善地示意她起来,又命人搬来绣墩嘱她坐下,刚要说话,忽闻年氏轻笑道:“姐姐,您听听,这凌格格声音可真好听,连请个安都跟黄鹂叫似的,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若非亲眼看着这话是从凌格格嘴里吐出来的,我都要以为是我院里那两只黄鹂在唱歌呢。”

年氏话中有话,那拉氏只是佯装不知微笑道:“妹妹可真爱开玩笑,纵使凌格格声音再好听也不至于跟鸟声混错。”

年氏弹了弹青葱似的指甲道:“兴许是妾身这些日子听多了扁毛畜生的叫声吧,所以这耳朵啊不太好使,有时候会分不清人跟畜生,凌格格不会见怪吧?”

这话分明是刻意意将凌若比做畜牲,刻意羞辱,除那拉氏与李氏外,其余诸女对凌若的乍然得宠或多或少怀有几分忌妒,此刻听得年氏这话,皆是一阵解气,在那里掩唇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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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本:《君临天下》——作者:寂月皎皎

精彩片段:她私蓄不少,加上萧宜给她的,倒是足以让他们母子一世衣食无愁,遂在乡间择地建屋,隐姓埋名定居下来。舒榒駑襻

但她从前艳帜高张,往日恩客不少,到底纸里包不住火,不久附近村民便知晓她出身青楼、未婚生子,自然诸多鄙薄。

孟绯期继承了孟氏的才貌,天份极高,又有过几番奇遇,不但才识过人,更练就一身绝世武艺,只是自幼受人白眼,性情孤僻骄傲,后来遂将胆敢欺凌嘲笑他们母子的村民收拾得服服贴贴,望风而逃,却终究堵不住悠悠众口。

随着他的狠辣乖张,背后的指和嘲讽越来越多,就不是他凭武力所能控制的了。

孟氏明知儿子性情乖戾,到临终时才告诉他往事,其结果就是孟绯期扶了母亲灵柩大闹梁王府妾。

梁王正病着,闻得此事龟缩不出,诸兄弟和众侍卫均有所顾忌,遂个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由着他持剑逼人将灵柩抬入正厅,将好端端的正厅布置成了灵堂。

若论身份,孟氏连妾或侍姬都算不上;即便是登堂入室的妾,也没正房停灵出丧的理儿。

孟绯期以一人之威震住众人,还要逼素未谋面的生父出来向死去的母亲赔礼致歉时,六公子萧以良、七公子萧以智早已派人入宫向五哥萧以靖求助甓。

萧以靖带一队宫卫赶来,恩威兼施,费了许多周折才将这位平白冒出的弟弟安抚下来。

最终协定的结果,孟绯期认祖归宗,算作萧家子弟;由萧以靖出面,为孟氏请得一品诰封,以侧室之礼葬入皇家陵园。

随后,萧宜又带孟绯期向国主萧寻请罪,萧寻厚加赏赐,温言安抚良久,绝口不提孟绯期身世,反责怪庶兄不该让自己骨肉流落在外,这才让孟绯期渐渐平了心气。

但孟绯期毕竟在乡野间长大,对皇家规矩礼仪一窍不通,又不屑学之,三五日尚可容忍,三五个月后难免人人侧目,加之为人任侠尚气,仗着一身好武艺屡屡在市井间滋事寻闹。不上一年,御史台参奏他的折子雪片般飞入内廷,连萧寻都大为头痛。

梁王萧宜明知不妙,待要将其禁足,但以孟绯期的身手,哪里禁他得住?几兄弟初次见面便吃了他的大亏,感情更是淡漠,见他目中无人,也便视他如无物。论年龄他比萧以靖小四个月,本该排在老六,可连王府的下人也依然喊萧以良为六公子、萧以智为七公子……

萧以靖闻知,遂让人称其为五公子;毕竟他已是萧寻嗣子,称孟绯期为五公子显然更合适。

孟绯期一度对这个哥哥还算敬重,甚至对人说道:“若非太子,这梁王府不呆也罢!甚么皇族,甚么萧姓,旁人眼里金尊玉贵,我瞧来也不过尔尔!”

那段时间,他已自承是萧姓。

萧宜本就身体不佳,给这个横次里冒出来的逆子三天两头气上一回,病情愈发严重,不久便撒手人寰。

临终前,为世子之位,他请来太子回府商议。

萧以靖沉吟后答道:“若为光耀梁王府门楣着想,六弟人品才智出众,母家也算尊贵,人缘又好,乃是最佳人选;但若单以文才武略论,五弟无疑胜六弟多多。若以六弟为世子,只怕五弟又生事端。”

“那臭小子……”

萧宜的脸开始扭曲,“当年,若是他没出世该多好!”

他一脸的深恶痛绝,平时在孟绯期面前勉强流露的慈爱一丝俱无。

仿佛他目前评价的,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还是他的生死仇敌。

他却不知,孟绯期见萧以靖到来,早知必与册立世子相关,早伏于后窗静静听着。他武艺绝世,竟将屋内外守卫的耳目尽数瞒过,把屋内之人的神情一一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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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本:《簪缨录》——作者:青年飞鱼

精彩片段:刘鎏被扯得一顿,险些摔倒,急忙反手扶住他才站稳,一听他这话,就抬头白了他一眼:“世子让我赔马鞭,就不能温文尔雅地好好说话?”

许劭被训得一愣。

沉默了半天,他才闷闷地低声问道:“温文尔雅?你喜欢那样的?”

“啊?”

许劭摸摸鼻子,却没再多问,低声咕囔一句:“对不住,往常都是和男人打交道,力气没收住!你脚没事吧?”

她扭扭脚脖子,才摇头:“没崴到。”

说完,她才仰着头跟许劭掰扯马鞭的事情:“世子爷,马鞭我已经准备好了,正打算明天白天叫人送给你呢,你现在管我要,我还得回帐篷里拿呢。”

许劭并不是真的要马鞭啊,只是想跟她多说几句话嘛!

“哦,好!”

“没别的事,臣女先回去休息了。”

刚转身走了两步,身后的许劭又急吼吼地喊:“唉,你……”

“嗯?”

她转头看去,月色下,许劭长身玉立,一张略微阴柔的脸上,神情别别扭扭的,支吾了半天,问了句:“听说你喜欢养花?你都喜欢些什么花?”

“臣女喜欢漂亮的,大朵大朵的花。”

许劭点点头:“好,回头我让人送几盆给你。”

刘鎏眸光一动,这小子,送一个女子礼物,说的却跟送她几棵白菜似的自然,是真不知道害羞,还是脸皮太厚了?

“哦,无功不受禄,世子爷还是不必多礼了吧?”

他死死地抿唇,看样子有些生气了:“小爷要送你,就收着!”

刘鎏撇撇嘴,眼见着这货傲娇劲儿又上来了,只好低声应道:“哦,好吧。”

她转身大踏步地回了帐篷,躺下来之后,却好半天睡不着,心里长草了似的。

挣扎了好半天,突然坐起来,将许劭给她的驱虫膏抹在身上,才总算是能安心睡了。

…………

春猎的号角远远传荡开来,伴着昭徳帝一声令下,今年的春猎就算是正式拉开帷幕了。

刘鎏今天穿的仍然是大红色的骑装,只是和昨日那一套样式不同。

今天的一身,红底金线,周身绣着大朵的流云,配着黑色的长靴和箭袖,更显英姿飒爽。一头乌黑长发用大红色的一根头绳扎起来,额前带着墨玉额饰,衬得她一张小脸雪白无暇。

她骑在雪白的马上,大红衣衫印衬出雪白肌肤,眉眼如画带着三分英气,嘴角一丝淡笑,气质亦柔亦刚。扛着铁胎大弓,骑着自家的小短腿,哦,就是那匹刚驯服的战马,出场的时候,人群里传出了一阵阵男人的惊讶声,和女人的嗤笑声。

许劭的目光止不住被吸引在她身上,只觉得她周身艳光四射,光彩万丈,这才是绝色美人该有的模样啊!那一身合体的骑装,显得她身上肉多一份则太胖,少一分则太瘦。

她是怎么长得?居然这样美得刚刚好?

他恍然觉得,自己大概也和这世间肤浅的男人一样,也会被一个女人的外表和美色,深深地吸引!

陈宁儿在不远处看着刘鎏纵马入场,忍不住嗤笑一声:笑她瘦得像麻杆,骑着的马儿也是比别人的马矮上一截,也不嫌丢人!

刘鎏只把四周的观众,都当萝卜白菜。她被刘雍和他的一帮纨绔好友护着,向昭徳帝行礼之后,就转身纵马往林子里疾奔。

别的世家女子,都骑着高头大马,没办法,矮小一点的马也驼不动啊。

哪怕都是高大的马,她们骑着,也只能慢悠悠地朝林子里跑,像刘鎏那样纵马疾驰,是绝不可能的。

一眨眼的功夫,刘鎏就冲进了林子里。

昭徳帝带着近臣和贵妃们在内场意思意思就行了,内场只有些兔子啊,小鹿啊之类的,傻乎乎的都能往箭头下撞。

“咱们去外场,有狍子和野猪,有意思多了,没准儿还能遇上猛兽呢。”刘雍身边一个纨绔笑嘻嘻地朝刘鎏建议。

她略微沉吟了一下,立即点头,气吞山河地拍马大喝:“走,去外场转转!”

一群纨绔立即吆五喝六地跟上去,那架势,老高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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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本女主不懦弱的宫斗文,女主众妃斗智斗勇,最终将迎来怎样结局。今天的推荐就到这里结束了,上边这些小说还和你的胃口吗?喜欢的话别忘记加入自己的书架里哦,如果喜欢小编推荐的书籍欢迎评论点赞,也希望大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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