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为攀高枝,主动给富二代捐肾,被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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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前女友为了嫁给富二代,不惜把自己的肾换给对方。

我劝她考虑清楚。

她却厌恶地看向我:

“即便我们曾经交往过,你也无权干涉我的选择!”

换肾后,她却哭着告诉我,她后悔了。

……

1

最近实验室里的同学看我的眼神有些惋惜,又带点怜悯。

无外乎是我的女朋友温如在朋友圈里高调官宣了自己和曾江骐的恋情。

而我这个倒霉蛋,在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分手。

曾家是本市有名的富豪,曾江骐自诩曾家唯一的继承人,凭借层出不穷的花边新闻隔三差五就能登上热搜,所以大家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我曾经在学校大门口见过他接一个女生下课。

荧光色的兰博基尼,备箱里塞满娇艳的蓝色妖姬,正中间摊开放着十几米开外都能看到的钻石项链。

女生扑进他的怀里,感动得落泪。

他一手撑在车身上,一手抱着女生,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身边的温如。

这引诱如同魔鬼撒旦化身的巨蛇正得意地吐着红信。

我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不悦地拉着温如离开。

回去后,温如调笑着问我:

“你不是怕我跟别人跑了吧?”

我对上她的视线反问:

“你会吗?”

温如沉默,片刻后又轻松转开了话题。

或许是我对感情实在不够敏感,又或许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二十天后,温如在朋友圈发布了官宣动态。

导师甚至在百忙之中抽空,找我来了场语重心长的谈话。

“小段,整个实验室我最看好你,能力好,耐性足,做事又沉稳可靠。现在是课题的关键时期,你可千万不要因为别的事分了心。”

我神色淡然地点点头。

导师却还是不放心: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对情啊爱啊的看得很重。但我作为过来人,有必要提醒一句,感情固然可贵,但也不能拿前途开玩笑。”

我再度颔首,表情坚定:

“这个课题不单单对我来说很重要,也是整个实验室两年来的心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导师终于满意地笑了,笑容中却还带点苦涩:

“要是温如也能和你一样想就好了。我当导师这么多年,难得遇到像你们一样这么有天分又肯用功的学生。”

温如在朋友圈官宣恋情的第二天就毫无预兆地请了两个星期的长假。

课题正在最后的关键期,再过一周就要结题上报了,她这个时候请假无疑是在拖整组人的后腿。

和她一个小组的同学心急如焚打电话过去,只得到一句:

“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那我直接退出课题组好了。”

后来,她的电话就再也没有接通过。

导师没有办法,只能临时从别的地方抽人过来。

尽管如此,温如当初负责的那几十组数据就算是废了。

我以为导师会对她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很生气,却没想到心里还是希望温如能够回来的。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会尽力劝劝她。”

2

话是这么说,我打去的电话温如一个也没接。

这么多年的情谊,即便分手得不那么体面,我也还是想站在朋友的角度,建议她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交接好工作,我向导师请了半天假,回了一趟家。

大学离我家并不远,坐高铁也就是四十分钟的路程。

回家的时候我妈正在炒菜,做的是我最爱吃的红烧排骨,走进玄关就能闻到香味。

我爸看到我也很高兴,面上却不显,虚扶了一把眼镜:

“不是说课题正是关键期吗?这时候回来做什么?”

我尽量简短地说明了最近发生的事。

我妈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听完久久不能回神,嘴巴开了张,张了又开,最终只剩下一声叹息:

“到底还是没缘分啊。”

我妈和温如的妈妈是多年的闺蜜,怀着孕的时候就相互约定生出来的孩子要是一男一女,以后一定要结成亲家。

我爸倒是抓住了重点:

“和什么人谈恋爱都不要紧,但是实验室的课题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温如这样做也太任性了。”

我赞同地点头:

“所以我这次回来是希望能让温叔叔和温阿姨好好劝一劝她。毕竟这次课题如果因为她的原因出了纰漏,恐怕毕业也会受影响。”

我们两家之所以能成为这么多年的至交好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们的爸妈都是当年的高等知识分子,所以在为人处事方面有着十分接近的标准。

爱情确实可贵,但个人的前途也同样重要。

所以,当我敲响温家大门,和温叔叔温阿姨说了事情经过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不约而同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温父直接拍了桌子:

“我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肆意妄为的女儿?”

我妈有意调和:

“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只是没必要在关键时候请这么长的假。”

我爸也建议:

“我相信只要你们好好和温如说,她一定会知道轻重的。”

温母随即拨通了温如的电话。

这一回,温如很快就接起来了。

温父二话不说严厉勒令她马上销假先回去做好课题。

电话那头的温如却沉默了片刻,而后坚定开口:

“我不会回去的。”

“医院里等着给江骐捐肾呢。”

这句话有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得电话这头的所有人措手不及。

温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发问:

“你说什么?”

温如语气平静:

“我要尽快给江骐捐肾,只有这样曾家才会认可我们的爱情。”

话说到这里,我爸妈对视一眼,自觉不该干预人家的家事,朝温父温母打了个手势便带着我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爸妈异常沉默,我也没有说话。

直到踏进家门,我妈才定定开口:

“小衡,我们已经尽力了,没什么可勉强的,其他就看温如自己的选择了。”

我低低应了一声“好”。

第二天一早,我就返程回了实验室。

路上意外接到了温如的电话。

她语气愤怒,几乎是在厉声质问:

“你为什么非要把这件事情捅到我爸妈那里去?”

“我知道,我没和你说一声就和你分手你心里不高兴,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做这种动不动就告家长的事不觉得羞耻吗?”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回应:

“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只是希望你在做决定之前能仔细考虑清楚。”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

“是吗?你不就是因为我甩了你和曾江骐在一起心里不平衡吗?少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做这种恶心的事!”

“段疏衡我告诉你!即便我们曾经交往,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你无权干涉我的任何选择!”

说完,她就恨恨地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五味杂陈,直到走出地铁口脑子里依然回旋着温如刚刚说的话。

直到前方投下一片阴影,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拔腿想要跑。

可是后方迅速堵上来的几个壮汉彻底将我困住。

这个路口人烟稀少,一眼望过去,连一家店铺都看不到。

我试图保持冷静:

“你们是谁?想要怎么样?”

就在我的手即将摸到兜里手机的时候,一根大臂粗细的铁棍直接敲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拼命反抗,迎接我的却是如暴雨般落下的拳头,以及为首的刀疤男充满警告意味的声音:

“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多管闲事的下场!”

3

我是被过路的行人发现的。

医院的时候,我的眼睛只能看得到无数红色的影子反复跳动,有人掐住我的人中使劲呼喊: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我的脑袋疼得厉害,就连看东西都是重影的。

导师就站在我面前,我却用了五分钟才勉强分辨出来。

医生告诉我,我的伤势比较严重,强烈脑震荡,眼球出血,加上小腿和肋骨多处骨折,医院躺半个月是不可能下得了床的。

可是四天后课题就要上报了!

我努力想要抓住导师的手,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课题……研究……我……要回去!”

导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手背:

“傻孩子……”

说到一半,他像是说不下去了,哽咽片刻只叫我好好保重。

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

爸妈的啜泣声在我耳边萦绕,我却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宽慰的话。

我为之付出了整整两年的努力在向我宣告失败。

我的头像是要炸开,无数画面在我眼前闪现,但被满屏的鲜血浸得支离破碎。

我不甘心,叫我怎么能甘心!

我甚至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回家?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自以为是地想要去插手那些我本不该插手的事!

我无比后悔自己做的每一个选择。

悔恨像是恶魔的爪牙在一步步将我拖进深渊。

恍惚中,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坚定地喊我的名字:

“段疏衡!”

是一道熟悉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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